昨天搭公車去台北的時候認識一個去年剛從學校畢業的小女孩,聊著聊著發現他竟然和我住在同一棟大樓,還就在我樓下呢,真巧。她說她要搭車去打工,好奇問他既然畢業了為什麼不找份正職,才知道她之前是有找工作的,辭掉工作只是為了圓一個夢想。打工的時間比較彈性,也沒那麼累,她才有時間去上法文課。原來,她的夢想就是要去法國唸精品。
她之前在中壢的中原唸書,為了去師大補法文,每天通車去台北市上課,晚上再回到台北縣的家,就這樣維持了兩年。我問她不累嗎?她說習慣了,這是夢想啊。畢業後,雖然工作了兩三個月,但因下班後很累無法專心唸書,在家人的支持下也就辭了工作繼續專心學法文。現在她也已經到高級班囉,離夢想越來越近了。在她開心的訴說夢想和強力的推薦師大法語班的同時,我的思緒卻忍不住的回到自己的身上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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藝術指甲真的是近年來很流行的一件事,每每看到電視上或是街上弄得滿手晶亮的女孩,在欣賞那些可愛的塗鴉的同時,總忍不住懷疑這麼長的指甲會不會造成他們的不方便。問我會不會想嘗試?以我宅女的性格,常常也覺得這樣fashion的玩意兒不適合出現在我身上,即使出現了也沒有那味道。就算偶爾想嘗試,也總因工作與電腦為伍,顧慮到美美的指甲可能還沒人欣賞到就被鍵盤搞壞,從來也不會想要浪費錢做這無謂的投資。
這週末我一位長期彩繪指甲的朋友從高雄北上,休閒的下午茶時光後,就是他的美甲行程。有鑑於再上兩天班就可以放長長的年假,加上新工作還不算太忙碌,兩天的工作日不致徹底破壞我的指甲,土包子我找到一個好藉口來嚐試這時下流行的產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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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是我在中壢上班的最後一天,為了再一次享受著以後在台北可能不會出現的歡樂下午茶時光、為了和所有曾經共事過的同事們表達我的感謝、為了有個happy ending,我買了些蛋糕、點心,自己替自己辦起了一場小小的farewell。小小的會議室裡,除了滿桌的食物,也擠滿了人,充斥著我喜愛的歡樂氣氛。我和自己說,一定要把這樣的感覺記下,等到以後在台北無聊的時候可以拿出來反芻。
今天第一天去台北辦公室上班,我帶著雀躍的心情出門。沒想到下雨天的塞車讓我難以銷受,走走停停的公車讓我暈車,一整路忍著想要吐的感覺搖晃到台北。最後竟花了我一個半小時才到辦公室,比去中壢還久。儘管如此,還是帶著充滿對新生活的期待進了那沉悶、老舊又狹小的辦公室。就這樣,開始了我的新生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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好久好久沒有力行我的培養書寫好習慣的諾言了。最近的生活真是混亂,到也不是忙,貼切點說,是我的心很混亂。腦袋瓜裡每天都有很多聲音和我吱吱咂咂講不停,早也講,晚也講,讓我不知所措。偏偏很多心情、很多事不是那麼適合分享,不知道要和誰說,也不知道要怎麼說,只好卡在心裡自己和自己說。有時候,在擁擠的空間裡,竟會有那一點點寂寞的感覺。
幸好,在一堆我不知道該如何處理的事情中有一件事情確定了---就是工作上的調度。雖然和我當初想得不太一樣,但總是個改變,總是到了台北,總是個希望。雖然在轉調工作的過程中遇到了很多我無法應付的事,說錯了些話,表達錯了我的原意,但總是有了個結果,總也學到了不少事,總也是有個成長。至於事情的始末,等我正式到新工作報到再分享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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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,我有著抓飛機許願的習慣。忘記抓飛機許願的由來,只記得抓到一百架飛機,我的願望就會成真。我是個貪心的人,每天都有好多的願望,抓飛機的手從不曾停歇,從不願錯過每一架從頂頭飛過的飛機,卻也從沒認真數過我到底抓了幾架飛機。反正,願望清單時有異動,有的尚未一百就不再是願望,有的會被新加入的願望插隊。持續的、慢慢的抓飛機,這些願望終會有實現的一天,我一直深信不疑。這個星期有一個願望在我飛機尚未湊齊一百架之前,在我還來不及為這願望列出具體項之前,以我從未經歷的速度實現了。也讓我第一次深刻的體會到,不是每個願望實現時都是快樂的。第一次了解,願望實現時也可能伴隨著悲傷、遺憾、淚水、自責與不捨。
最疼愛我的外公在一月八號的晚上9點離開我們了,儘管我們已經儘可能的踩下油門,卻還是來不及說再見。突然覺得我好久沒和他說過再見,最近幾次去探望他他都在睡覺,每次要離開時都不忍吵醒他,總是靜靜的離開。沒想到,簡單的再見兩個字,就這樣成為最深的遺憾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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剛剛和老闆一起進行測試。因為一些原因,後來我就待在他辦公室幫他接電話,他去接另一隻電話,看看我們是不是真的能通話。(聽起來有些奇妙,反正就是我待在他辦公室等他打電話進來啦!)
在他桌上電話響起前,我大概有個一分鐘的無聊期,就左顧右盼,看看有沒有什麼新鮮好玩的。其實,我從不覺得老闆是有趣的人,也沒有什麼期待,就無聊亂看。不小心就看到他貼在電腦上的便利貼,有一張特別粘我的眼,我直盯盯的看了好久。上面寫的字我看不太懂,但是就看得懂的部分,我看到了幾個字---一、三、五、(下午)、化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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昨天晚上老媽不在家,善良的我我就回家去陪伴老爸,也提回去很多的雜物。吃完飯就一直聽爸爸在念說家裡被雜物堆得亂七八糟(大部分是媽媽堆的,不是我。
) ,乖巧如我就想說沒事就幫他整理一下吧。對了!我還先幫他泡了咖啡讓他享用,才去整理雜物的。
我的東西才堆上櫃子呢,就有個東西”筐”一聲的掉到地上。喔喔!滿地的碎玻璃和紅紅的甜辣醬
,連牆上都有。我本來想鎮定的把東西排整齊後再低調的打掃的,不知道爸爸為什麼要跑進來,大概是要看我有多乖巧吧,就、就、就、看到了我的傑作
。一邊幫我清理,一邊提醒我不要被割到手,還要掃玻璃、拖地板,還不忘問我懂不懂什麼叫越幫越忙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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每次和顧問通話時他都會以How are you起頭,我從來不覺得有什麼。我一直都覺得那不過也就是我們在台灣問的『吃飽沒?』,沒什麼意義,只是個招呼語。沒想到某天他突然和我說:『you never tell me how you are!never answered me!』,我才發現,我似乎每次都『hi』完後就直接開始問我想要問的問題,從來沒有禮尚往來一下,好像真的很沒有禮貌,有些慚愧
。
後來,我都會記得要先回應這看似簡單,卻很重要的開頭語。可是我永遠只會說so so、as usual 之類的,很怕我說很好,人家會問我什麼事這麼開心。說不好,又會問我怎麼了。總之,不喜歡人家問我太多問題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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天冷了,起床變得越來越困難,鬧鐘變得越來越不具影響力,總是要在懶人鬧鐘每10分鐘的持續呼喊中掙扎,在鬧鐘的開開關關中逐漸清醒。禁不住想到了我的小時候--小小國中生,要早早起床趕6點半校車的時光。
話說那時候的我真的很辛苦,每天晚課回到家已經快9點,洗個澡吃個宵夜就差不多10點了。一整天下來累得半死,卻還有一堆作業沒寫,隔天要考得書還沒看完。怎麼辦呢?通常我都會在書桌前假認真一下,不久眼皮就會掉下來,最後還是會屈服於溫暖棉被的招喚。可是當年的我雖然笨卻是個超級乖巧的小孩,知道自己早睡沒寫作業也沒看書不行,總是會把我的鬧鐘調早一點,希望在明天上學前還能做些補救。通常,書能看到一些,但是作業就沒時間寫,總是在顛簸的校車上利用時間寫,也才造就了我的近視眼。(岔題一下,所以真的不要給小朋友太多的作業,又不是神仙,哪有時間體力要上學、要寫作業、要看書、還能睡覺。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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早上盥洗時,拿著兩隻牙刷,傻楞楞的在那猶豫好一陣子。因為,我突然忘記哪一隻是我的牙刷。怎麼想,都想不起來。好像是紫色那隻吧,我記得我曾經用過紫色的牙刷。又好像是粉紅色的,因為我晚上用的那隻也是粉紅色的,可是,我不喜歡這粉紅色啊。檢查著刷毛,想說我的牙齒比較整齊,通常看看起來新新的就是我的。但是,剛換過的牙刷分不清哪隻比較整齊,著實困擾。眼看就要遲到,沒時間猶豫的我拿了隻新的牙刷,但是,哪隻牙刷是我的卻還是困擾著我。
開車上班的路上,不停的回想,試圖找出些蛛絲馬跡,卻還是想不起來。想不起我上次換牙刷的時間,只知道我剛換過。想不起我選用什麼顏色的原因,只知道通常我都會想一個理由讓自己好記得自己的顏色。不知道怎麼了,天天都在用的牙刷,從來沒遲疑過顏色的牙刷,今個兒,怎麼突然陌生了起來?怎麼如此熟悉的記憶突然蒸發了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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